一些,墙倒了,他可以看见完整的她。
也许隔太久不挖,有人会替他悄悄把缺口堵上、加固,他再也打不开,再也见不到她……
林鸣真研究生毕业后在部队单位工作,时间稳定,每周末会约冯师延一起吃饭和跑步。
前者冯师延偶尔碰上时间对头,在AA前提下答应一两次;后者倒没拒绝过,工作和学业双重压力下,有时跑完跟人聊几句也不错。
林鸣真一直没有特别表示,冯师延也不会自设围篱,无缘无故跟发小断交。冯师延成功拿到满意的语言成绩,递出留学申请,只等开春揭晓录取结果。
冯师延照旧和林鸣真、睢玲一对跨年,悄悄许愿橄榄枝落到她头上。
中心广场人群摩肩擦踵,不小心冲散四人,冯师延和林鸣真走到一块。
冯师延感觉后腰给人虚虚护着,扭头确定是林鸣真。
人潮汹涌,一时不可能停步,冯师延也没空间避开。
她的沉默给予无名鼓励,后腰的搂抱从若有似无过渡成真真实实。
走到人少的地方,林鸣真自觉松开,想来拉她的手。
冯师延看见睢玲他们,举起手招呼,不着痕迹避过。
林鸣真没说什么,默默开车送睢玲他们回家,然后再到冯师延。
冯师延让林鸣真在小区门口放下就好,这个时间点里面不好停车。
林鸣真当耳边风,开进去,也幸好这个时间点进出的人不多,他临时挡道一会。
冯师延轻轻叹气,知道总要面对。
谁都没下车。
林鸣真也叹气,望着前挡风玻璃,用一种挫败口吻道:“为什么我不可以?”
林鸣真是第一个挑明她分手状态的人。
冯师延刚换头像不久,林鸣真便来问怎么突然换头像,也许他早已习惯尤晏的脸,当成是哪个刚出道的小鲜肉。
冯师延便说分手了。
林鸣真当时只哦一句,后面消息明显变多。
冯师延说:“我可能下半年出国,顺利的话。”
林鸣真愣了愣。
冯师延说:“过去一年都在忙这件事,一直忘了跟你说。”
冯师延从研一下学期搞副业开始,每周末忙碌异常,林鸣真只当她还在继续,没有过问太多,冯师延不主动说,他不知道也正常。
林鸣真从小就感觉这个青梅不一般,表面看着呆板老实,暗地心思缜密复杂。
以前同住初中学校家属院,他们还是小学生,放学在街上碰见一个家属院的男老师跟一个陌生女人异常亲密。男老师也发现他们,一人给一个冰激凌,叫他们“不要让家长知道放学不回家还跑来这种地方玩”,林鸣真和冯师延都不笨,知道这是封口费,边吃边往家里走。
林鸣真吃过冰激凌当真“封了口”,冯师延却从过期报纸、培训书刊甚至小传单上,抠下一个个字,拉着他帮忙,拼出一封匿名信,趁男老师家只有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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