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默默喝了口茶冷静:你哪儿不知道?你醉后不知道去闹过多少次了。
白御山平日不太爱说话,但这次也破天荒地叹口气念叨起来:“正如朱尔崇所言,结成道侣后咱们都得改口叫温师妹师……师娘了。我真叫不出口。”
就在这时,许挽风桃花眼一眯,摇着扇子气定神闲道:“谁说要改口的?”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二师兄献出一道良策——
“我们是温师妹的娘家人,哪里需要改口?要改口那也是师尊……”
对了,若按着温云娘家人的规矩来改称谓的话,那也不必叫师娘了,只不过叶疏白怕是得平白多出个大舅子。
饶是胆大包天,后半句许挽风还是没敢说出口了。
听到这番神奇言论,边上凑过来偷听的朱尔崇大惊。
“好家伙,这也就是仗着他们师父脾气好才敢说这种话啊,要换成是我师父那个暴躁脾气,我腿怕是都要被打折啊!”
他这厢话音刚落,久违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你说谁暴躁脾气?”
朱尔崇背心一凉,然而有百年没挨打了,逃跑的动作都变得生疏不少,一不留神就被抓了个正着。
“师父,您老人家何时来的?”朱尔崇挤出笑脸,企图蒙混过关:“我可想死您了!”
第二峰峰主的脸色』阴沉着,皮笑肉不笑:“我听你包师弟讲,你时常怀念被我打的滋味?”
朱尔崇大惊,那不过是酒后怀念亲友的醉话罢了,要真挨打那不行啊!
但是来不及了,他师父已经利落地挽好袖子了。
那一天,清流剑宗的弟子们又听到了久违的惨叫声。
温云与叶疏白的大婚自然同凡俗的不同,原本只要各自交换一缕神魂结契便是,但是来贺的宾客众多,不知不觉便成了整个云海界的大喜事。
翼族足足赶了大半年的工,才将温云的礼服给做好,用的都是最好的云丝,沈星海骑着云兽在云海深处寻了许久才找到的。
这大红色』的礼服轻若浮云,行走之时好像一团大红的锦云悬在脚边,如梦似幻。
而她墨发间佩戴的佩饰则出自万宝阁之,原先叶疏白想亲设计,结果画了半月的图送去万宝阁后,万家老祖很委婉地表示不小心把稿弄丢了,最后只好由清泓公子动画图。
而小火龙为了温云的首饰,则是头一次大方地开放了龙窟任由工匠挑选,它虽然不辨宝石的作用,但是眼光却格外毒辣,里面的各色』宝石论起色』泽形状,绝对是世上头等漂亮。
梦然师姐小心翼翼地替她梳妆,看着水镜那个艳光四射』的人不由得感慨。
“虽然知道师妹漂亮,但是平日见惯了你素净的样子,今日稍加打扮便如此夺目,待会儿怕是要让人移不开眼了。”
她同小火龙一左一右地牵起温云,带着她一直向外走去。
推开门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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