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过来的?”
于是我就开始把从我被舅舅收养后开始说起,我讲得很详细,我看见爸爸脸上露出那种幸福的笑容,以及不能参加我我童年的遗憾。
不知不觉我讲到了晚上,当然我没有告诉他奈何铺和往生路的事情,就是那些诡异的事情我也闭口不谈。
等我讲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我告别了父亲,将门关上走了出来,医院此时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我心里感到很开心,因为父亲的苏醒让我看到了希望。
然而我离开医院后,却不知危险悄然而至。
此时路上的行人很少,我走到一个医学院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好像被人跟踪了,我看了一下环境,前面是一个暗黑的巷子,这样甩掉他(她)很不容易。
于是我转头走进了这家医学院,想把他甩掉,然而正是因为我的这个小聪明,差点把我送进了死亡的大门。
深秋,一轮满月孤零零地悬在半空中。天空日益污染,星辰黯淡无光。路上铺满了落叶,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耳边,不时传来呜呜的风声,时断时续,仿佛幽灵在哭泣。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吃吃地笑。
忽然,我站住了。
寒冷的秋风,依然在咆哮着,翻腾着,飞舞着,疯狂地发泄它的愤怒,摧残那些瑟缩着身子害怕得战栗的乔木。
我闻到了医院里的福尔马林气味,我有些奇怪这个医学院里怎么会有福尔马林的气味?
然而我没有理会太多,我得摆脱那个人的跟踪,我不由得的加快脚步,然后我猛地停了下来回过头。
身后空荡荡的,一棵枯瘦的乔木被秋风吹断了一根树枝,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草丛中有一群小小的黑影轻轻掠起,那是无处过冬的麻雀。
摆脱掉了?我没有看到那个跟踪我的身影,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人在跟踪我。
我送了口气,可是没想到从背后突然伸出一双手掌,捂在我脸上,捂住了我呼吸的嘴巴和鼻子。
我终于明白了,那股异常的气息是什么。
那是乙醚。乙醚是挥发性很强的麻醉类药物,普通人吸入乙醚气体后,经肺泡很快进入血液,并经血液流经全身,只要十几秒钟就会昏迷。
一秒、二秒、三秒我在心中默数。
一开始,我还试图挣扎,但没过几秒,我就失去了力气,如一条死鱼,软软地倒下,瘫倒在黑衣人的手臂中。
十秒、十一秒黑衣人轻轻地吐了口气,四处张望,打算数到十八秒时再放手。
医学院的校园里死一般的寂静,一幢幢建筑怪物般矗立着,凝视着这一切,缄默无语。在它们看来,人间的自相残杀,不过是一场粉墨登场的皮影戏。
这时黑衣人打算放手,小腹忽然受到重击,钻心的疼痛,使他痛得腰都弯曲了,手臂下意识地松开,捂着小腹后退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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