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
说到这里,有人叩门而进。原来是小顺来了,另外有那叫权叔的老僕,还引来了六爷和一个芳青没有见过的中年人。
如意跟六爷等人寒暄了J句,便告辞了,和儿也一起退下。
房里只剩小顺跟雨儿两个熟人,另外还有六爷这恶人,难怪芳青马上变得怯生生的模样。
但见那陌生男子年约四十,面如冠玉,作书生打扮。芳青心中想道,这应该便是江玉离吧。果然是人如其画,一身清风的雅道。
虽说是叔姪,但跟六爷的模样没有半点相似,气质是文人雅士的书卷气,跟六爷的生意人模样差之千里。不过六爷今日也像变了人似的,恭敬乖巧的陪伴在江玉离侧旁,丝毫没有以前的市儈张狂之态。
那权叔忽然跪下,噗通噗通的连连叩头,叩得额上都流血了,饮泣说道:「杨老太爷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无以为报,杨家蒙受奇冤,你深受其害,我们来不及相助,实在是罪该万死。」权叔说完这话,便要再叩头。
芳青大吃一惊,连忙劝道:「伯伯,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这权叔之前常常冷待芳青,害芳青还以为他看不起自己。原来他是怕会露出马脚,坏了大事,所以一直不敢跟芳青相认。
芳青之前对杨家于江家有恩心说,还半信半疑,现在看见权叔这般激动,便全都相信了。
六爷也扶起了权叔,跟芳青一同劝道:「小菁这会儿还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众人又劝了J句,六爷便命人扶了权叔出去包扎伤口。
江玉离之前见芳青昏迷不醒,很是担心,眼下见芳青终于醒了,当然马上高兴得眉开眼笑,也忘了要介绍自己,便激动得摸了摸芳青的头,道:「小菁,不用担心,以后我们会好好保护你,不再让别人欺负你。」
芳青给狎弄得多了,看见陌生男人就有点怕,江玉离还要动作亲暱,芳青立即便羞得脸红耳热了。
江玉离伸手探了芳青的额,担心问道:「怎幺还是这般热?」
雨儿马上辩解道:「公子还在发热,还没有退烧吧?」
六爷问道:「小雨,你有没有好好照料公子?」
芳青怕连累了雨儿,连忙说通:「雨儿很好,又乖巧又机灵。」
这时,六爷拿出了一纸,扬开了让芳青细看。但见这是南春院买了芳青的卖身契,纸上清清楚楚的有芳青的画押,还打了手印。
小顺在旁送上金盆,又给六爷点了火柴。六爷当场便把卖身契烧了。纸化成条徐徐灰烬,这便还了芳青自由,不再是南春院的芳青了。
雨儿马上恭贺道:「恭喜菁公子,你这就是自由之身,不想受人摆弄,以后便可生活得海阔天高、自由自在了。」
这事之前苦苦力争但求之不得,眼下却垂手而得,实在来得太突然了,阿菁只觉有点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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