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拍了拍巫十二的肩膀，听着语气不像是商量，倒像是恐吓。
巫十二艰难地挤出了一丝笑容，硬着头皮道：“全听师兄吩咐。”
“好孩子！”王穹满意地点了点头。
事实上，王玄罡早已经吩咐过，让巫十二跟着王穹历练历练。
闭门造车终究不是长远之事，再好的天赋也需要施展磨练。
巫十二的天赋是不错，可久居光明学宫，不知天下广大，藏龙卧虎，唯有迎其锋芒，才有希望更进一步。
这次法王祭香就足以看出他的短板。
“师兄，我先去了。”巫十二道。
“嗯！”王穹挥了挥手道。
圣火塚内，浩瀚无际，每人有每人的缘法。
巫十二腾空而起，飞向深处。
“大夏皇族的血脉啊，听闻当年大夏诛灭之后，残余的苗裔曾经研究过秦氏皇族，他们改造了自身的血脉，想要掌握克制对方的力量。”驴爷眼睛微微眯起，沉声道。
秦与夏本就为死敌，一脉崛起，一脉陨落，诸天荣宠，终究只能成就一尊王位。
大夏绝灭宗祠，曾经立誓，要以自身血脉，屠戮秦氏一族。
生灭循环，便是轮回。
“攥着这小子，对你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驴爷提醒道。
“你是说……秦氏？”
“你如鬼贵为屠侯，乃是当朝新贵，受到天武王的支持，又依附于七皇子，实在太惹眼了，难保他日不会与其他皇子相争……你要知道，那些可都是秦皇的崽子。”
别看驴爷平时大大咧咧，凶猛如狼似虎，心思却极为细腻，对于天下之事，了然于胸。
“三皇子！”王穹念道。
他与三皇子结下了的梁子甚至可以追溯到当年与叶天的恩怨，自从真空家乡一战后，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那小子还不是最可怕的。”驴爷沉声道：“他是秦皇神通大成之前所生的子嗣，继承的血脉并非最恐怖的。”
“秦皇的崽子，越小的，蕴藏的潜能就越可怕……”
“你要小心！”
“年纪越小，潜能越可怕？”王穹嘀咕起来。
如此说来，七皇子的潜能岂不是最高？
不过修行一道，不仅仅只看潜能，个人的机缘也很重要。
天赋再高，无法转化为实力，到头来也不过是个笑话。
“我记下了！”王穹点了点头。
无论是为了留一手，还是为了光明学宫的香火，巫十二的价值都不言而喻，将其攥在手里总是没错的。
“干正事！”驴爷摩擦着蹄子，打量着周围一座座拔地而起的山丘，感受着游离在虚空中的可怕气息，两眼放光。
“你不会一锅端了吧，这里毕竟是光明学宫……”王穹提醒道。
“一锅端？”驴爷瞪大了眼睛，斜睨道：“你心也太黑了吧！”
“我是那种人吗？我这是在提醒你！”王穹梗着脖子道。
驴爷头也不回，踏着蹄子，金色光芒涌动，虚空裂开，仿佛口袋一般。
它从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人皮！？
王穹瞪大了眼睛。
那张人皮上书印着一道道诡异的符箓，笔走龙蛇，勾勒玄妙。
“这是什么？”王穹忍不住问道。
“天母地皮！”驴爷沉声道。
“没听过啊！”王穹想了想，就连《东神秘录》之中似乎都没有相关的记载。
“嘿嘿，你当然不知道，当今天下，除了光明殿，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张来。”驴爷冷笑道。
“干什么用？”
“天启宝库将出，你这点实力够看吗？当然要准备点厉害的手段！”
“有多厉害？”王穹好奇问道。
“这玩意要是练成了，可以坑杀灵炉！”
驴爷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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