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传到朕耳中的,和你说的差距如此之大,是不是说,这也是你的口误?”
跪在地上死死低着头的太子哪里还有胆子张开嘴,肥胖的身子把衣服撑的浑圆,声形并茂的把草包废柴四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几日是沈夙生母的忌日,朕之前应该说过,无事不要去招惹他!。”皇帝看着那缩成一团的太子,手背上的青筋直跳,眼中的冷意和厌恶更甚:“你把朕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蜷缩在地上的太子心凉了半截,急忙的开口道:“儿臣没有,父皇说的话,儿臣都记得,父……”
“那你便是明知故犯!”皇帝打断了太子的断断续续的话语,周身弥漫着属于帝王不容置疑的气势:“从今天起你就待在太子府,没有朕的准许,不许擅自踏出一步,更不许任何人探视!”
死死低着头的太子被皇帝吼的一个哆嗦,屏息着大气不敢出,极力缩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还不快滚!”沈伦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太子连滚带爬的出了殿门后,脸上的阴霾才散了几分。
一边一直没有出声的盛公公上前,伸手扶住了皇帝,却被对方吩咐退下。
“皇上,这次沈小王爷做事,虽说是有王妃忌日这一层,但也确实过了火候,太子,好歹是太子啊。”盛公公看着皇帝,开口道。
沈伦闻言,微垂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神情,转身坐在了桌前,对太子却是只字不提:“都是下手没轻没重的年纪,不过是小孩嬉闹,无妨。”
盛公公闻言没再多说,皇上的意思,哪里是他们能多做揣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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