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想也不想:“不可能。”
简竹真放开他,笑笑:“我知道,你余情未了。”
景宴皱眉:“你在说什么?”
他不喜欢这种反复推拉的纠缠和试探,哪怕对方是简竹真。
简竹真见好就收:“开个玩笑嘛,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你跟她总共才认识几个月,都不及我们谈恋爱的时间长。”
景宴站着,没说话。
他和简竹真是学生时代的恋人,高考后就在一起了,这么多年谈过来,对的错的说不清楚,但他曾认定要跟她走完一生,也以为真的能跟她走完一生。
直到四年前,简竹真接到一个出国读书的offer,一字未留,抛下他就走了。
他认为这是分手的信号,消沉半年之后,投入了新的工作和生活。
可就在两年前,提前结束学业的简竹真突然回国,打电话第一句话是:“我想见你。”
第二句是:“我们没有分手。”
那时景宴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就是鹿溪。
她刚刚大四,在影视公司做实习运营;而他才从上一段恋情的阴影里走出来不久,暂停的事业正在缓慢复苏。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他愈发不想让鹿溪知道简竹真的存在。
于是她告诉简竹真:“你在原地等我,我们见一面。”
那晚是univers娱乐夜,万众瞩目,这一见面就见出了事。
等他回过神,热搜已经爆炸过好几轮。
他知道鹿溪被骂得很惨,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约她出来见了几次面,又每次都陷入长久的沉默。
到第三次,鹿溪红着鼻子跟他说:“我们分手吧。不管你以后有事还是没事,都不要再联系我。”
景宴答应了,但随后就不再能想起分手时的其他细节。
已经过去两年了,他仍然无法回想。
因为他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当初发誓出国学芭蕾不再回来的简竹真为什么突然回到了他身边,这些往事为什么会被鹿溪知道,鹿溪又为什么突然跟别人结了婚。
他看了简竹真一会儿,哑然:“早点睡,晚安。”
简竹真仰着小脸:“晚安阿宴。”
卧室门一声轻响,客厅重新恢复安静。
简竹真抱起电脑,嘀嘀好友:【我就知道是鹿溪在搞鬼,烦死了这个贱人,两年了还不放过景宴。】
好友:【你跟景宴聊过啦?】
简竹真:【探了探口风,他还是那副样子,每次提到鹿溪,就完全没情绪。】
好友:【那不挺好的嘛,他要是表现出生气或者留恋,你不是更不高兴。】
简竹真:【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又是怎样?
简竹真说不上来,但她很肯定,以前景宴不会这样迟疑犹豫,长时间地发呆。
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好友:【说不定是你想多了,景宴他压根儿没把别人放心里。倒是你俩,好久没休息了吧,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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