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来婚礼前两天,韩愈和师说回了上海,例行一月一次的体检。
一个上午,他都陪着她进行着各种测试,较之前的几次都麻烦,两天后才出结果,之后他要上班,师说拿着钥匙回了韩愈的公寓,确切的说,应该是他们的家。
韩愈将她的东西和她的摆在一起,他的蓝色牙刷挨着她的粉红色牙刷,牙杯挨着牙杯,还有一排女人用的护肤品,他都收拾的很整齐。
卧室墙壁是她喜欢的橙色,床单也是,窗帘也是,都是新的。
衣柜里,他的衣服旁边就是她的,有外套,还有好几件她从未给见过应该是他新买的新裙子,她拿出来试,竟然全都合适。
鞋柜里,有好几双崭新的帆布运动鞋,他知道她喜欢穿。
那个下午,师说坐在铺满阳光的窗台边,喝着他用中药配的清茶,暖暖的,甜在心里。
快五点的时候,她打算和他打电话,意外听见门铃响,以为是他提前回来了,兴冲冲的过去开门,却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老人眉眼温和,“我是韩愈的爸爸。”
师说很诧异,片刻之后平静了下来,“您好,韩愈还得一会才回来,您先进来吧。”
说完她侧身,老人微微颔首,走了进来。
她泡了杯茶递给他,老人笑了笑,“不用这么客气,坐吧。”
她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有些拘谨,老人很和蔼,声音慈祥,“你就是师说吧。”
是肯定句,她点头。
“不用紧张,按理来说你该叫我一声爸爸。”
师说倏地抬眼,很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老人,老人笑,自顾自的说:“这孩子从小就不和我亲近,是因为当年他母亲的缘故,后来我送他出国读书,其实之后我很清楚他改了志愿,那时候我就想,这孩子和我年轻的时候还真是一模子刻出来的,认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到,你怎么拦都不管用。”
说着,他沉默了下,有些落寞的伤感孤独,“这些年,我对不起他,我只希望他过得比我好,我很感谢你让他过得这么幸福。”
师说嘴唇动了动,老人叹了口气,“人老了,就喜欢想以前的事。”
“您别这么说,我想韩愈他现在早就不恨你了,妈妈的事他早就放下了。”
老人忽的抬眼,闪过一丝激动,“他真的这么想?”
师说微微点头,嘴边有点点笑意,“真的,爸爸。”
她轻轻地叫出那一声称呼,老人眼眶湿润。
“谢谢你。”老人笑了。
临六点的时候,韩愈还未回来,师说准备打电话问一下,被老人拦住,“不用打了。”
她迟疑片刻,停下按键的动作,老人说:“别告诉他我来过了,你们婚礼我应该去不了了。”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方形小盒子,递给师说,“这是当年我送给他妈妈的,后来被他一并给寄回来了,希望你能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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