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股板板正正的味,养孩有啥乐趣。柳树是叹气,大白关心问:“阿爹何事忧愁?可是孩儿多看书让阿爹牵挂担忧了?”
柳树:“别跟我念叨些。”得他头大。见儿是关心他,又只好说:“跟你没关系,我想周周哥了,也不知道梁管事的信啥时候回来。”
大白便道:“该回来便会回来,阿爹莫要太心急了。”
“……知道了。”柳树说完,恍惚觉得不对,被个小孩给念住了。算了算了,再说起来又是一通的道理,他算是怕父俩了。
一人吃过饭,照旧是父俩书房,严谨信得考校严柏川的学问,柳树则是看看账本,或是跟阿『奶』婆母说会话聊聊天,如今里杂物有仆人干,也不需要他忙活什么。
“也不知道周周哥咋样了
。”柳树提不知道多少次了。
严父也想黎大了,以前京里还有黎大作伴说个话,能讲到一起,在黎大一一走,他天桥瞧热闹评书都没啥意思了。
书房,严谨信考校完儿的功课,望着窗外略是有些出神,院里小树和爹娘又说起黎种种了,背后响起儿的声:“父亲,您是不是也想顾叔叔了?”
“你顾叔叔在昭州施展抱负,是应了当日殿试时君所言,肯定是不愿在回京的。”严谨信言不对问说道,又想到如今京局势混『乱』,各位皇已不是暗里你争我夺,他如今即便是能调了兆弟回来,可回来又如何?
定不是兆弟所愿。
最好是圣意已定,新皇登基,到时候他也能在晋升晋升,调了兆弟回京,也有好处……
便是还有多年。严谨信想到此,心叹息。
等严谨信独坐时,便添了一盏的酒,用的就是兆弟相送的琉璃盏,饮了一杯,心对朝堂局势对远在南边的兆弟无限愁慨,当即提笔,纸上笔锋游走,一气呵成——
“你在书房磨蹭什么?偷偷喝酒不叫我。”柳树推门进来了。
严谨信便放了笔,替小树倒了一盏,夫夫二人吃了一杯酒。
“对了热水烧好了,泡个脚该上床了。”柳树才想起来他是来书房叫人的,不是吃酒的。
严谨信言好,柳树看桌上纸笔『乱』糟糟的,知道男人爱整洁,定是要收拾好才出,便自己起身先洗了,洗完了上床睡觉。等柳树一走,严谨信望着篇赋,还剩个尾,思及小树,便又提笔补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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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兆弟其三》
可能是夫夫俩念叨的,第二天梁掌事就带着一车车货回京了,自是先差下手跑一趟严府,给严先送了书信。
小树拿到了信自是高兴的不得了,他先拆了周周哥给他写的,男人的等男人回来再说。念了一通又一通。
“你黎阿叔可有本事了,还给我送了流光绸。”小树可高兴了,比起花哨漂亮的衣料,在意是周周哥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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