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是為人類共同的情感而設立,但個體的道德標準也可以因人而異—只要你不
侵犯到他人的自由與尊嚴。社會越開放個體就越幸福,這才是人類發展的方向。
再說,南煙是很愛你的,我也挺喜歡她。」
春天一直持有這種觀點:道德這個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會適得其反,
不會給人類帶來太多幸福。我還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裡,春天卻又自嘲地一笑:
「我說這些,你會不會以為我是在為自己紅杏出牆作自辯狀?」
我笑了:「選你作編輯部主任真洝竭x錯。」
妻子得意地昂著頭:「我雖然洝接心蠠煹慕^色,洝接旋r娟的氣質,但我是我,
我永遠對自己有最積極、最充分的肯定!這一點,誰也比不了。」
看著妻子的側面,我心情確實有些眩s,這個社會,洝接幸粋耸强梢暂p
易瘢s的:「我以為你不愛南煙。」我本能地不想面對妻子內心中確實有一個堅
強的自我。同時更有一種強烈的男權意識,希望通過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
是我本人實施的,來柔化或摧毀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誰不愛南煙?我要是她的男同學,她會是我中學最美好的回憶。」
就在這當兒春天的的手機震動了兩下,貌似收到一條短信,春天自己打開一
看,面紅耳赤地呸了一聲。
我俯過去一看,是志學發的:在床上我要徹底地征服你,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我的小蝌蚪會天天鑽進你的子宮裡游泳的。不過,你還是讓宋哥也射吧,如果宋
哥真擔心精子質量不行,可以讓他吃避孕藥。我年輕熱烈的愛情會和他的愛同時
競爭,看誰更早在你體內結出愛情的果實。在床下,我會尊重你—把你當成宋哥
的愛妻,除了偶爾摟摟你,親親你,這一點可以嗎?
春天回了一條:宋平同意的,這一個月我全是你的。不過一下床,你就不能
碰我了!
志學又回了一條:那在你穿衣的過程中,我可以將你重新脫光了嗎?
春天看到這條便有些動情,回道:你非要將我脫光,我也只能由著你。只要
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隨你。
我面帶微笑,著看妻子和志學打情罵俏,嫉妒之情讓我早已慾火升騰,手有
意無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圓潤大腿上。
再一條短信讓一直端莊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時我可以進
去嗎?我可以在那裡操你嗎?
現在怎麼把流氓罪給取消了,要不然我就舉報你!妻子嘴上還硬,下面的褲
頭已經有了明顯的濕意。
在宋哥不在的時候,我想在別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書房,客廳的沙發,
可以嗎?這樣,會不會不尊重你?
我笑了,這個志學,挑逗春天的手段還是挺高超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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