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继夫人神态,她的惊讶困惑不似假装。”
谢正钦赞同地颔。
“因此,假设继夫人当时沉睡,那她房里可能另有一人,或为独行家贼,或为阿荷同伙。”乔瑾客观分析完,又认真补充:“但奴婢相信阿荷没偷玉!”
谢正钦冷静道:“人往往偏私,你的信任不能作为证据。我已派可靠之人悄悄查访死者家中近况,奠仪将送公私两份,且静候消息吧。”
“您怀疑阿荷因亲人遭遇意外、缺钱铤而走险?”
谢正钦答:“兴许她是一时焦急犯错。”
乔瑾点点头,若有所思,欲开口,却被对方阻止:“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别管,老实待在府里。”
“是。”乔瑾只得答应,忍不住说:“公子正直仁慈,奴婢佩服。”
一听“正直”二字,谢正钦便忆起父亲屡次教诲“水至清则无鱼”,他皱眉说:“罢了。”语毕,低头继续看书。
乔瑾默默退至亭外,眺望天际云海,暖风熏得人沉醉,忙中偷得半刻闲。
但不多久,下方忽然传来脚步与交谈声,她俯视一看:谢二姑娘及其侍女姚青,主仆俩正朝摘星亭走来,很快拾级而上。
“公子,”乔瑾尽职尽责地通报:“二姑娘来访。”
“哦?”谢正钦只得放下书卷,刚抬头,其庶妹谢钰莹便含笑踏进亭中。
“妹妹来了,坐。”谢正钦离了书案行至桌前,吩咐道:“小乔,上茶。”
“是。”
“哥哥先坐。”谢钰莹坚持后落座,歉意道:“我只怕又打扰你用功了吧?”
谢正钦温和表示:“哪里的话?看书久了累,你来坐坐挺好,咱们聊天解闷。”
“姑娘,请用茶。”乔瑾中规中矩,转身又为谢正钦添了些,而后退至一侧,与姚青并排侍立。
谢钰莹瞟了一眼乔瑾,歪头托腮,戏谑说:“哎,我笨嘴笨舌的,但小乔一看就活泼伶俐,有她还不够给哥哥解闷么?”
“喝茶。”谢正钦避而不答,待姐妹一贯宽和。
谢钰莹掩嘴直笑,细长的眉眼弯起,妩媚娇俏,扭头问:“小乔,我听说前几天你被拿去西院了,没事吧?”
乔瑾毫无防备,想了想,屈膝答:“多谢姑娘过问,一场虚惊而已,没事了。”
“有公子力保,你尽管放一百个心!别说西院,哪怕被官府拿了去也不必害怕。”谢钰莹语气轻快,脸上带笑。
你这话,似乎认定我犯了案、而公子徇私包庇?
女子多细致敏感,乔瑾隐约察觉嘲弄之意,心里不太舒服。她垂眸,平和答:“姑娘所言甚是,府里有大人、夫人和公子一同主持公道,下人只要安分守己,确实不必害怕。”
“没错。”谢钰莹扭身仰脸,笑意未达眼底,娇滴滴说:“你是我哥看重的丫鬟,一定要争气呀。”
乔瑾这下确定了:二姑娘对我不满!但她自认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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