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运的幸运感。进而还对秦寿生出了几分感激。
当初招的是男厨师,她为了高昂的薪酬用男人的身份混进来,这是欺骗。于秦寿而言,稍稍惹他不高兴他就能要人命,更何况是欺骗。
所以他一点都不生气,还没对她怎么样,她对他感激得要命,差点就想跪在他面前拜几拜了。
她搓搓面颊,返回去收餐具,然后就捂着小腹上了床。胸闷小腹痛。反正已然被发现是女人,不必再顾忌,她索性把束胸脱掉。
胸部解放,她的呼吸均匀了些,旋即又将假发摘掉。小腹坠痛越发强烈,颜橘将暖水袋压在小腹上减轻。歪在被窝里,她感慨,幸好昨日秦寿让她不用打扫了,不然她这样子怎么去打扫。
这边厢,秦寿一动不动地凝视指尖干涸的液体,受着某种牵引,他舔了下指腹。
血的腥味让他的灵魂震颤。震颤之中,他想,颜橘在发情。
她需要他的帮助。这样想着,热意从他脚底刷到头顶。
他得帮她。
他在室内来回踱步,站在镜子前上下左右来回看自己,然后冲进浴室。洗得干干净净,他换上一身精致刺绣的白衣,还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照了半天的镜子,他把衬衣扣子解开几颗,白皙精装的胸肌若隐若现,而后按压没有一丝褶皱的裤子。蹙蹙眉心,他把裤子脱下。长腿瞬间变成雪白的尾巴。抚摸鳞片上漂亮的纹路,秦寿眉心松弛。
再好看的裤子,也比不上他的尾巴好看。
对着镜子满意地颔颔首,他将将要出房间,又忽然折回。找出香水,别扭地在上半身喷了几下,又在尾巴上喷了几下,这才出了房间。
前几次秦寿进颜橘的房间很随意,这会儿却又讲究起来。他理理衣领,敲门。
没人应。再敲。门开了,秦寿愣住了。
里面的人,长发披散,柔顺黑亮,白衣松松垮垮,却显出从前未有的波澜起伏的曲线。女性的玲珑与柔美如麻醉剂,使得秦寿顷刻间丧失所有感官。
颜橘捂住小腹,“先生”
秦寿迅疾回魂,他红着脖颈,从门缝里滑进去。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颜橘只想他快点走,她好继续躺回去。
秦寿瞥她,又迅速偏转眼角,手背碰碰鼻子,语气不自然,说“我帮你。”
“帮我”
“帮你解决问题。”
“什么问题”颜橘不知所云。
他咳了咳,“发情的问题。”
颜橘瞬时领会他的意思。下一秒惊悚地皮肤都在战栗。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他要帮她那啥除此之外她还真想不到他一个男人怎么帮女人解决这个问题。先不说她并不像动物那样真的是在发情期,就算真的是,他愿意帮她
他他他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愿意跟女人嗯那啥
是不是她想歪了她清清干涩的喉咙,问“你打算怎么帮我”
秦寿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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