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替苏宜修高兴,有什么比看着朋友实现梦想更开心的呢!
“都说了,是托你的福。”
苏宜修象征性挣扎了一下,看着身边眉眼弯弯的人,抿了抿唇,“如果没有你,我我走不到这一
步。”
萧柯艾把下巴须搁在苏宜修细瘦的胳膊上,眨了眨眼睛。
“不是哦。”
“修修有今天的成绩,是因为修修本来就很厉害,和我没关系哦。”
搞艺术和学习或者练田径都不一样。
学习不好可以砸钱上补习班拼命努力开发智力。
跑不快可以拼死去练换装备换教练甚至嗑药(不是)。
可搞艺术真的没有捷径可走。
那么多一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握着画笔的孩子,那么多吃住睡都在画室里的孩子,那么多艺考艺考考了又
考的孩子。
又有几个能真的实现梦想青史留名?
对于他们来说,努力天赋和机遇,缺一不可。
尤其是天赋。
萧柯艾前后两辈子加起来和艺术的全部关联都源自苏宜修。
上辈子苏宜修死了以后,他去美国参加他的遗作竞拍展览。
作品最后以史无前例的高价被温哥华一位华裔收藏家买走,可以说是一作封神。
散场的时候,萧柯艾拢了拢兜帽,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啜泣声。
是坐在他前排的一个青年。
他说他特别喜欢苏宜修的画,他日以继夜的临摹了不知多少遍苏宜修的作品,可始终不能窥得原作百分之—的神韵。
“那种抵死努力,豁上全部心血和生命,却始终无法望其项背的绝望感,你能明白吗?”
青年睁着布满血丝的通红双眼,问萧柯艾。
萧柯艾摇头。
他是真的不明白。
不明白艺术的界限究竟是什么,不明白为什么所有荣誉都来的这么迟,不明白天赋究竟是杀人刀,还是活人剑。
走的时候,他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可他已经死了。”
“你还活着。”
青年通红的双眼和竞拍场被抛在身后,萧柯艾把运动服的拉链拉到最上面,顶着纽约十二月刺骨的风,头也不回的往集训地走去。
那年萧柯艾22岁,即将代表国家田径队出战新一届的世界锦标赛。
—切都刚刚开始,一切都即将结束。
—切,再度迎来新生。
或许是萧柯艾的目光实在太炽热,苏宜修都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不管,反正我妈说了,让我好好谢谢你。”
苏宜修有点烦躁的揪了揪刘海儿,别开头小声道:“今天放学你有时间么,想,想请你吃个饭,在我家,我做菜”
萧柯艾睁大了眼睛,发出了嘴馋的声音,“啊,修修你还会做菜呀,那你会做干烧小黄鱼嘛?”
“会,会吧”苏宜修悄悄挺了挺胸脯,“之前在饭店打工,看厨师做过呢”
“哇!修修你太厉害啦!”
萧柯艾都想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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