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麻的狂徒,他只是一个被放逐的世家子弟而已。
他于是收下了这个女孩做了自己的解药。
他记得的,她应该是第一次,疼得厉害,哭得很可怜。
药力太猛,他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到后来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瘫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像一个被他撕裂的破布娃娃。他发泄之后,就离开了。
这件事太不光彩,当然也有一方面,是为了女孩子家的颜面,所以后来他再也没有提起过,也不喜欢听别人提起。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后来这个女孩给他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儿子。
他接受了孩子,却没有想到,终有一天,他们还会再见面。
而后来的很多年里,他身边再也没有过女人。
他甚至嫌弃女人,每次有女人靠近他的时候,他就莫名的想起了那个黑暗逼仄的房间里,那个女孩子无助的哭泣。
她的眼泪,从那一天开始,就已经烫伤了他的心,从此再也没有痊愈过。
一直到后来,他遇到了梁真,才觉得这世界上,又有了一个女人,能温暖他的心,覆盖他心口上那枚早已经凝结的朱砂痣。
命运,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六年以后,他们居然再一次重逢,她现在就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能够治愈他的,始终都只有她一个人。
那一次,她是他的解药,而这一生,也许她始终都是他的解药。
但是,这件事里有疑点。
孩子是怎么到米菀晴手里的?
既然自己是忽然生了一个孩子,那么严舟那里,她是未婚生子,就应该有属于她的一份档案。
严舟的档案那么齐全,偏偏没有她的那一份!
连脐带血都有保存,却没有她的档案。
那个时候严舟还不认识她,也不可能说特意没有记录她的。
梁真的声音轻轻的,“霆深,有一件事,我还想知道。”
阮霆深的声音闷闷的,“你说。”
“当初给你下药的,到底是什么人?”
“米家的人。”
阮霆深的声音平静无波。
梁真诧异,“米嘉铃?那个时候你好像还没有回到京都来发展吧,你也还不是阮氏的家主,她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就选择献身,难不成她那么早就知道了他以后一定会有前途,是个潜力股不成?
阮霆深似乎已经猜出来她在想什么了,瓮声瓮气地说道:“你想多了,不是米嘉铃,是她父母和姑姑。当初我们婚约的事只有我们两家知道,倒是不知道从哪里放出去的消息,说阮家打算让未来的继承人跟米家的大小姐联姻。
她嫌弃我只是个被放逐的弃子,不愿意嫁,所以他的家人想直接毁掉我。他们给我下了药以后,安排给我的女人,是带病的,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毁了我。”
带病……
至于是什么病,梁真只是听到这几个字,就浑身发凉。
可能是难以启齿的脏病,也可能是能要人命的艾滋之类的。
再加上照片,或者视频证据之类的,想要彻底毁掉一个人,简直是太容易了。
如果他当时中了招,也许到现在,京都早就已经没有了阮霆深这号人物。
细思恐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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