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感的口琴,不一会儿,口琴声悠扬传来,她闭着眼,慢慢在脑子里回忆旋律。
如果,她能不用耳蜗听到这些美妙的乐声就好了......
陈放靠着摩托车,慢悠悠点了一根烟,不知道听了多久,烟雾朦胧了他的眉眼,但烦躁不安的心轻而易举地被少女吹出来的旋律安抚。
他试着叫她名字:“温恋。”
温恋还不知道新的人工耳蜗能让她听的这么清楚,她明明听见了少年的声音,却下意识以为是幻听。
口琴声戛然而止,陈放摁灭了烟头,他从黑暗中走过来,一如既往,气质不可一世又内敛沉郁。
和初见时一样,少女没穿鞋,这回她踩在花坛的边缘,白色吊带裙被风鼓动,月光氤氲在她脸庞,陈放咬了下后槽牙,他能看见少女青涩的起伏曲线,以及眼角那颗勾人的米粒痣。
温恋讶异了下,瞳孔振动,接着是轻松从花坛上跳下来,老老实实穿上绑带鞋。
红色的绑带鞋像缠绕的丝线,缠绕在光洁的肌肤上,硬生生添了几分禁|忌感。
陈放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空气里升腾出莫名的躁动。
“怎么突然过来了?”温恋仰着头看他,语气间透着股不解。
他一语未发,踱步至少女跟前。
少年弯下如松柏挺直的脊背,撩开了女孩贴着脸颊的发丝,柔顺细密,手感出奇的好,他脑海下意识联想到像绸缎。
而在这样的绸缎下,黑色的装置格外突兀。
陈放看见了。
他眯着眼看少女吹口琴时,就一眼望见了那个人工耳蜗。
很奇怪,他心里在知道真相时,并无过多的波澜。
温恋咬着下唇,她下意识想躲过他探究的目光,但浑身不受控制地轻颤。
“别......”
“我不动你。”
少年手指温热的触感只残留了几秒,他没有冒犯之意,仿佛在对待一只极其易碎的稀世珍宝。
“我......”温恋如鲠在喉,似是不知道如何启齿。
后来,她干脆洒脱承认了:“如你所见,我是个听力障碍者。”
“嗯,现在知道了。”陈放说的很认真:“不过我不在乎。”
“今天去医院也是因为耳朵的事情?”
“嗯,换新的耳蜗。”温恋整个人如泄了气的气球,她卸掉伪装,一身轻松。
似乎,只有在陈放面前,她才能真正做会自己,无忧无虑,而不是提心吊胆。
今天在网吧听到他的朋友喊他陈放,温恋才顺着记忆叫他:“陈放,谢谢你啊。”
少女的声音又甜又糯,尾音还带着风铃的干脆。
明明是他冒犯在先,温恋还能主动开口跟自己说谢谢,陈放不免觉得有意思,吊着胃口问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谢谢?”
“因为你不是坏人。”温恋背过手:“我信你就够了。”
傍晚十分,他对温恋的措辞就是:“温恋,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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