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50%。
或者,光子也可以在路径交汇后再进行测量,这种状态称为“闭合”。在这种情况下,你观察到的结果将取决于干涉仪中这两条路径的长度。如果两条路径等长,光波的波峰同时到达某个探测器,发生相长干涉,那么光子就会100%打在这个探测器上,而其他探测器中完全没有信号。但是。通过改变一条路径的长度,你可以打破波前的同步,让该探测器处的干涉从完全相长变成完全相消,让它接收不到任何光子。这就相当于双缝干涉实验中,你从一个亮条纹移到了邻近的一个暗条纹。
惠勒所作的改动在于,他把作出“如何测量光子”这个选择的时间推迟了,我们可以等光子已经进入干涉仪之后。再来选择干涉仪是“打开”还是“闭合”。这样一来,光子就不可能“知道”究竟是该选一条路径通过还是同时通过两条路径——如果它真如设想的那样,不是粒子就是波动的话。
这个实验,被蜂巢实验室所关注。
这也是惠勒现在狐疑的原因。
因为,他们所关注的并不是惠勒的探究。
而是惠勒所作的实验本身。
他们所关注的,是思维的量子化。
惠勒所发现的特性,与人类的思维在进行思考的时候,有些类似。
我们的大脑中每时每刻都有着脑电波在活动。大脑中每个神经元都有着电压。离子流入流出细胞,电压就会发生变化,这又会刺激邻近的神经元使之也发生变化。许多细胞同时受激发就可以产生脑电波。
通过“打开”、“闭合”这样来控制光子的途径,他们就能够改变光子的为止。
这不是光脑。
这和用光作为传输单元的光脑完全不同。
这是用光子本身作为处理系统在使用。
通过干涉器和光子,就好像是通过人类的思考模式一样。
“光子如何行止”的问题一旦能够解决,也就意味着。人类似乎也有可能用光子代替电信号进行思考。
这将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的变革。
试着想想看。
依然一个人的思维模式能够以量子形态而存在,那么,这个人的肉体对于这个人,还有影响么?
答案是否定的。
从另外一个意义上来说,这就是……永生。
当然,他们没法控制量子存在的时间的长短,也没有办法维持其存在。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的研究。
……
“呼……”
凯瑟琳打着哈欠。
这是前往中国的飞机,而凯瑟琳则与丽莎坐在飞机的头等舱内。
至于这里,则完全没有一个人。
因为凯瑟琳直接把这里包了。
凯瑟琳的一番话,让安德罗波夫整个人都陷入了凌乱之中。
当然,乱的不仅仅只是安德罗波夫而已。
凯瑟琳自己都乱了。
“结果现在还要修改一下计划……”
凯瑟琳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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