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了,让你手下的人替你去不行?”
顾纯念摇摇头,安抚一般地对我笑了笑:
“这笔单子很复杂,有些原因是需要我亲自到场的。”
我心里是真的非常不安稳,可是我知道我弟弟远比我想得要强大得多,也只好默许。
顾纯念派了一个他手下的人过来帮我,然后就这么消失了。
就因为知道他去做什么了,所以我心里很难安生。
“顾先生,水。”
身后的男人出言提醒我,我一回神,这才发现倒的水早就漫出了水杯。
“啊啊啊、抱歉!”
手忙脚乱地收起床头柜上的病历单和输液明细,男人也沉默地配合我去擦上面的水。
“小君……最近有些心不在焉呢。”
妈妈靠在床头望着我,虽然语气没有责备,但是我却羞愧得不行——这两天我干的糗事实在是太多了:
“对不起,下次我肯定会注意的……”
“因为……小念、吧?”
妈妈说话断断续续的,却依然柔和:
“有两三天……没见到他了、呢……”
之前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和顾纯念就打好了草稿,和她解释说最近顾纯念那个专业有门很重要的考试,需要留在学校加课复习,对此妈妈深信不疑。对于顾纯念带来的这个手下,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他,不过我们还是和妈妈说这个人是请来的护工——虽然这个护工壮了点,沉默寡言了点,而且对我和妈妈太恭敬了点。而我这个善良可爱的母亲也信了:
“告诉他……不要太累、身体呀……是第一位……”
“好好好,您别说话了,嗓子疼不疼?”
把妈妈哄睡着以后,我就安静地坐在床边继续为她作画。临近美术大赛复赛了,我对于参赛作品还是一筹莫展,有时候看着白花花的纸张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
在极度不安当中,我等了顾纯念整整三天,终于是按捺不住那种焦虑的心情给他打了电话。
他居然关机了。
这下子我是真的慌了,拉着他那个下属问了很久,可是无奈对方口风太紧,怎么打听都得到任何一点关于顾纯念的线索。
他的生意谈判还顺利吗?他现在在做什么?他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不安?
那种能完全超越痛苦的心情,叫做未知。
半夜躺在病床上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突然听到了一声门响我几乎是立刻坐了起来,看到进来的却是那个男人后心里涌出了极度的失望。
医院的消毒水总是透露着一种冰冷而不安的味道。漆黑的病房只有月光照射进来,我模模糊糊地看着自己映在地板上的身影,荒凉孤寂的感觉总会让我突然想到谁。
我想见到顾纯念,现在,立刻,马上。
哪怕就让我看一眼,就一秒都可以。
我有些痛苦地扯着头发,无论怎么强迫自己都无法削减心里的焦急与担忧。巨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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