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的钱袋,手腕便被人抓住了。
“哎呦,疼……”偷儿声声喊着疼。
江砚白五指把住了他的脉门,眼神犀利,“光天化日,偷人钱财。”
偷儿知道遇上个硬茬,卖起可怜来,“这位郎君,小人实在是有苦处呀……”说的话无非也是上有老下有小,老娘还生了重病。
沈鱼听着无语极了,能不能换套新说辞?
任凭那偷儿说破天来,江砚白还是将人交给了巡街的武侯。
沈鱼拱手向他道谢,“多谢江少卿。从前到不知江少卿会武?”看他方才擒人的手法,需懂些内家功夫才能将人制住,沈鱼又回忆起上次在万家,江砚白带这她瞬间就移到了屋外,只不过当时她太紧张没有注意。
江砚白随口道,“微末的防身功夫罢了。”
两人走到个茶棚坐下,江砚白又问,“沈娘子逛了许久,可有寻摸到宝贝?”
沈鱼捶了捶微酸的腿,“还未曾,这淘宝人也不是那么好做呀!”
江砚白让小二上了两碗清茶,将其中一碗往沈鱼处推了推,“润润嗓子。”
茶摊多是给行脚路人备的,碗中只有些许茶叶末子,放上些许咸盐,最是解渴。
沈鱼咕咚咕咚地都喝了,用袖口擦了擦唇边茶渍,眉眼一弯,露出个满意的笑来。
“江少卿也来寻宝吗?”
江砚白端起茶碗那,浅浅啜了一口,柔声道,“来寻你。”
江砚白还欠黎辞舟一顿饭,难得公务处理完了早些下了衙,去沈记想找沈鱼商量下,却没见到人,问了崔四才知她是来了胡市。
“江少卿寻我何事?”沈鱼仔细回想,每日的饭菜都送了,自己也都遵纪守法没犯事呀!
江砚白拢了拢袖口,“我欠人一顿饭,想在沈记宴客。他口味刁钻,想吃些从前不曾见过的,听说前几日沈娘子做了个全蟹宴,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口福?”
他语气寻常,但沈鱼为什么感觉有些阴阳怪气呢,“螃蟹不都做好给你送去了吗?”
是啊,他是一个人吃的螃蟹,没有美酒,更没有……
江砚白盯着她,“沈娘子是不愿做吗?”
沈鱼挑眉一笑,“也不是,只是江少卿要宴请之人是黎大人吧?他吃过了,便不算不曾见过的了。”
“他与你说过了?”
沈鱼点头,黎辞舟这人呀,话痨属性明显,有些事就是在肚里藏不住,前日去沈记吃饭,拉着沈鱼便道江砚白还欠他一顿饭,界时要沈鱼好好准备。
江砚白低头沉吟,“看来还是公务不够多。”大理寺的档案录似乎需要整理了……
沈鱼可不知道无意中给黎辞舟拉了一拨仇恨。胡市中人熙熙攘攘,穿着各异之人在不同的摊位上驻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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